折腾

还在折腾。好听点是在为自己的内心渴望折腾,难听点是在浪费青春的自我折磨。
一列由杭回家的火车上,见到了一个很像很像她的她。大大的眼睛,厚厚的嘴唇,粗粗的眉毛,肉肉的脸蛋。1个半小时的车程,我一直局促不安,左右不是。隔着一排座位,透过座位间的凹点不断地凝视着她。
随着泛掠过的窗景,不知涌上多少纠结。空荡荡的列车,我们各自欣赏外面的风景,她多的是闲适,我多得却是说不清的思绪。几番欲起身过去跟她说什么,却又不知如何开口,难道拿着自己手机里的照片对着人家说,你好,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。挺俗的。
聊了又如何,她是她,她是她,认识她不代表认识她,你念的是她而不是她,何必呢?公平何在?
还没纠结完,停靠的第一站诸暨到了。她一直没动身,我以为还没下的,最后还是起身了,又看了我一眼,显然我的凝视让她早注意到了我。直到她走下车门的最后一刻,还在纠结,可惜我的脚一直未动。
手里有汗,汗里碎着一张纸,纸上是早就写下的一句话。最后一句经典的“小姐,你丢了东西”伟大台词,我没有说出口。
很少有人会熟悉火车一路上的景色,而我这一带的景色,乃至有几个隧道都能背了。当太阳余晖抹到我脸上的最后一线沉下,下一站又到了。
吞着一口失落走出站口,发了条短信:半小时后到家。
折腾的日子里,只有落寞的影子伴我在不尽的列车里沉寂,然后又披着一身倦态半夜摸上床沿,忘却了所有,甚至折腾的意义。
不过,却又非折腾不可。好像,这就是传说中的“风格”。

@2009-05-10 20:10
Comments
Write a Comment